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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21.discuss.com.hk/viewthread.php?tid=4497507&extra=page%3D1&page=6
補充 :
自稱 40 幾歲的某君, 當年仍在國家醫院旁的中學讀初中[我到現場睇過,應該係育才中
學]; 某日下課後, 佢同班同學一齊留校踢波, 點知有人一腳踢左落山坡, 佢地惟有一
齊爬牆落去執;
執到之後正想返歸, 點知聽到怪聲...循聲搜尋, 赫然發現建築在另一邊的國家醫院在
山坡腳有個氣窗, 怪聲由此而來! 佢地走去裝一裝, 竟然見到個大頭怪物 , 而且撲向
氣窗!
幾條友仔嚇到標返學校, 仲走去向校長報告...此外籍校長聽後, 一齊落去睇睇係乜料;
結果亦被嚇到標汗, 仲當場唸經!
~幾年前~
舊生會聚餐, 傾開當年呢件怪事, 才聽到年逾70的退休校長爆出驚人內情 :
原來校長被嚇後, 立即向教署報告,并貼出 memo, 禁止學生走落斜坡, 表示山坡為醫院
範圍; 但教署遲遲無回覆, 校長亦無奈.
此事令校長久久不能釋懷, 但合該有事 !
幾個星期後, 有個早年畢業的學生從英國回港探望校長, 校長得知這個學生係病理學研
究員, 自然將幾星期前被嚇之事向學生請教, 學生默然, 徐徐說出, 原來此行回港正是
為QQM而來! 並說出 QQM 的生理特殊現象, 港府已將此事列為絕密;
當年接生之護士當場被 QQM 嚇傻, 至今仍留醫青山, 而當年幾名執波的學生, 成長期
特別聰明 ! 但成年後特別運滯 !!!
可能係QQM影響云云
http://www.hkedcity.net/library/book/index.phtml?eread_book_id=861
作 者 簡 介 :
舒 巷 城 自 傳
我 原 名 王 深 泉 , 祖 籍 廣 東 惠 陽 縣 。 一 九 二 一 年 九 月 十 二 日 生 於 香 港 , 在 此 長
大 受 教 育 。 早 年 西 灣 河 、 筲 箕 灣 是 我 的 家 和 生 活 基 地 。 街 坊 上 和 那 一 帶 的 人 事 悲 歡
, 為 日 後 的 小 說 創 作 提 供 過 好 些 素 材 ( 短 篇 《 鯉 魚 門 的 霧 》 、 長 篇 《 太 陽 下 山 了 》
是 其 中 例 子 ) 。 父 親 在 當 地 開 了 家 商 店 , 卻 無 法 改 變 我 這 長 子 難 以 「 子 承 父 業 」 的
命 運 。 七 歲 進 私 塾 唸 「 人 之 初 」 , 為 期 甚 短 ; 繼 而 在 兆 榮 漢 文 學 校 肄 業 , 背 誦 古 文
舊 詩 是 功 課 之 一 。 讀 了 幾 年 小 學 後 , 考 取 到 當 年 官 立 英 校 特 設 的 獎 學 金 ; 於 是 先 讀
「 五 年 免 費 」 的 育 才 書 社 ( Ellis Kadoorie School ) , 後 讀 教 會 辦 的 華 仁 書 院 。
( 前 者 位 於 上 環 附 近 某 小 崗 高 處 , 是 一 座 設 有 鐘 樓 的 西 式 紅 磚 建 築 物 ; 後 者 當 年 位
於 中 區 羅 便 臣 道 側 的 半 山 上 。 ) 回 顧 那 六 、 七 個 年 頭 , 每 天 上 學 、 放 學 , 往 返 之 間
要 走 一 大 段 的 路 才 乘 搭 「 長 途 」 電 車 , 可 以 看 到 這 海 港 城 市 在 變 化 中 的 日 漸 繁 忙 。
自 童 少 年 時 起 , 興 趣 廣 泛 , 參 加 過 小 足 球 隊 、 曲 藝 社 , 學 過 唱 粵 曲 、 依 譜 填 詞 等 等
; 喜 歡 看 電 影 , 喜 歡 風 格 各 異 的 音 樂 、 繪 畫 ; 接 觸 新 文 學 後 , 可 說 「 一 往 情 深 」 了
。 因 無 緣 攻 讀 大 學 , 自 知 所 學 不 足 , 便 努 力 自 修 、 學 習 , 至 今 未 輟 。 一 九 三 七 年 「
七 七 」 事 變 後 , 香 港 人 口 倍 增 , 文 化 事 業 蓬 勃 。 在 抗 日 戰 爭 期 間 就 讀 英 文 書 院 時 ,
受 了 朋 友 及 南 來 作 家 的 影 響 , 開 始 投 稿 。 曾 以 王 烙 等 筆 名 發 表 過 一 些 小 說 、 詩 歌 的
習 作 ; 也 曾 被 兩 位 寫 新 詩 的 朋 友 拉 「 入 伙 」 , 在 某 學 院 出 過 一 本 油 印 的 《 三 人 集 》
。
一 九 四 一 年 太 平 洋 戰 爭 爆 發 , 翌 年 離 開 淪 陷 的 香 港 赴 桂 林 。 往 後 異 鄉 歲 月 中 , 唯 一
與 我 「 重 聚 」 過 幾 天 的 親 人 , 是 戰 前 在 廣 州 研 讀 戲 劇 、 戰 時 在 奔 波 中 熱 心 於 搞 話 劇
的 叔 叔 , 即 先 父 的 三 弟 。 到 桂 林 後 , 我 在 印 刷 廠 做 過 校 對 等 工 作 ; 在 書 店 朋 友 的 鼓
勵 下 , 也 曾 於 漓 江 畔 寒 夜 透 風 的 板 房 裡 , 化 數 月 工 夫 把 一 部 並 非 暢 銷 但 風 格 獨 特 的
英 國 小 說 ( The Sea Tower ) 翻 譯 成 中 文 。 後 來 十 八 萬 字 的 《 望 海 樓 》 譯 稿 在 戰 亂
中 失 去 了 。 一 九 四 四 年 秋 , 湘 桂 大 撤 退 、 大 疏 散 , 像 千 萬 無 家 可 歸 的 人 , 成 了 顛 沛
流 離 的 難 民 。 其 後 與 一 偶 遇 的 青 年 朋 友 結 伴 , 徒 步 穿 州 過 省 , 從 宜 山 到 貴 陽 , 每 天
身 負 行 囊 、 曉 行 夜 宿 , 途 中 暫 停 時 替 人 家 擺 賣 故 衣 籌 路 費 ; 投 野 店 、 睡 稻 草 鋪 , 都
是 平 常 事 了 。 我 輾 轉 到 了 昆 明 才 找 到 工 作 , 在 美 軍 ( 盟 軍 ) 機 構 中 任 文 員 , 也 當 譯
員 ; 直 至 戰 後 數 年 仍 天 南 地 北 。 先 後 在 越 南 、 台 灣 、 上 海 、 東 北 、 北 平 ( 北 京 ) 、
南 京 等 地 工 作 、 生 活 過 。 那 幾 年 添 了 點 人 生 閱 歷 與 風 霜 , 偶 爾 執 筆 為 文 寫 詩 , 或 閱
讀 古 今 的 一 些 中 外 文 學 作 品 時 , 似 乎 有 較 多 的 體 會 了 。
一 九 四 八 年 底 返 港 與 家 人 團 聚 。 從 那 時 起 , 卻 要 面 對 另 一 種 現 實 , 每 天 為 衣
食 住 行 而 忙 。 在 高 度 商 業 化 的 社 會 裡 , 文 學 往 往 成 了 出 奇 的 奢 侈 品 。 深 夜 有 感 : 怎
麼 辦 ? 只 能 以 「 非 文 藝 」 的 職 業 ( 如 會 計 工 作 等 等 收 入 ) 來 支 持 那 份 「 文 藝 興 趣 」
或 創 作 熱 情 。 因 此 , 四 十 多 年 來 , 為 了 謀 生 , 先 後 任 職 於 洋 行 或 商 行 、 建 築 公 司 、
教 育 機 構 等 , 業 餘 從 事 寫 作 , 一 點 一 滴 或 時 斷 時 續 地 寫 。 期 間 , 曾 向 任 職 公 司 申 請
五 個 多 月 停 薪 留 職 的 「 長 假 」 。 一 九 七 七 年 九 月 , 應 美 國 愛 荷 華 大 學 「 國 際 寫 作 計
劃 」 之 邀 , 赴 美 參 加 文 學 活 動 , 為 期 四 個 月 。 ( 然 後 趁 訪 友 之 便 , 另 加 月 餘 難 得 的
「 逍 遙 遊 」 , 帶 著 塗 鴉 自 娛 的 畫 冊 上 路 ; 回 來 後 曾 把 一 些 草 於 紐 約 、 華 盛 頓 、 三 藩
市 、 西 雅 圖 、 東 京 等 地 的 街 頭 速 寫 發 表 於 此 間 的 刊 物 上 。 )
個 人 除 常 用 的 筆 名 舒 巷 城 外 , 還 用 過 秦 西 寧 、 方 維 、 邱 江 海 、 舒 文 朗 、 尤 加 多 、 石 流 金 、 秦 可 等 筆 名 發 表 作 品 。
一 九 九 二 年
另 舒 巷 城 作 品 包 括 長 篇 小 說 : 再 來 的 時 候 、 太 陽 下 山 了 、 白 蘭 花 、 巴 黎 兩 岸
及 艱 苦 的 行 程 , 短 篇 小 說 : 山 上 山 下 、 霧 香 港 、 玻 璃 窗 下 、 鯉 魚 門 的 霧 及 倫 敦 的 八
月 , 詩 : 我 的 抒 情 詩 ( 中 英 文 ) 、 回 聲 集 ( 中 英 文 ) 及 長 街 短 笛 , 散 文 有 燈 下 拾 零
, 摘 編 有 紅 樓 夢 ( 節 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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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copying from a website that i didnt have its link
出生在醫院道的贊育醫院,人生第一次回家就要先走斜路
家住雀仔橋,出門無論是轉左或轉右,也要下坡
戴麟趾健康院在般含道,每次想起媽媽抱著我要走完整條全港斜道最大的東邊街才能到健康院,就不敢忤逆她
病了輪街症,雀仔橋最盡頭便是國家醫院,出門轉左上斜
拗柴睇跌打,我媽只信趙醒楠,七號差館對面,要走幾級樓梯,也算數吧
開始讀書,幼稚園中班的課室在西邊街京滬餅店後面,上斜
幼稚園高班,在西邊街近高街,爬得差不多斷氣才到
升小一是必列者士街的英小,從出門到學校門口,不是上斜路便要爬樓梯,攀山越嶺
曾有考慮中學選育才,就在家後面,而且那段樓梯看來沒難度,不過後來仍是選了離家遠一點的,山高皇帝遠嘛,跨區到了北角,但逃不開斜路,在炮台山道的金中,一樣夠讓人喘氣
會考准考證上的試場,不是列堤頓道的聖士提反便是巴丙頓道的培英,這次就要自己走完整條東邊街
考高考是全程在山光道的寶覺,雖然離開了中上環,但一樣是斜路,也許是見我爬得辛苦,考完這次試便讓我迫不得已放下書包了
我妹跟我讀同一間幼稚園,但她的班在第三街,接她放學是上斜上斜再上斜
她小學讀山道的聖彼得,山道當然在山上,最痛恨是星期六她長週我放假,要我上山
中學她讀育才,終為我解開了謎底,看來沒難度的樓梯原來只到學校的最底層,要再爬幾層樓才能到主要樓層,不過喘氣程度始終及不上炮台山道
在未讀書前,我爸送過一台三輪車給我,我很記得,那是在西邊街的國光書局買的,國光書局後來搬了,但仍在西邊街,現在仍在
小學自己上學放學,有零用錢就愛買零食,太平山街一定有車仔檔,必列者士街與太平山街之間的樓梯就要看誰跑得快
後來放學喜歡在樓梯街玩,光跑上跑落也比立刻回家好,或是在學校後面的公園裡摘洋紫荊葉,是真的爬山坡
爸媽有空會帶我們去維園,我自己一個就愛去卜公花園和英皇佐治五世公園,一個在居賢坊,一個在東邊街,同要上坡
愛上看書後,放暑假就每天到西區社區中心圖書館,西邊街那幢最醒目的紅磚屋
正街街市是幾代上環西營盤居民買菜的地方,我媽當然也是在那裡買菜,抬頭望去滿街的排檔看不見盡頭,幸運的話我媽會帶我去吃一碗豆腐花
外出吃飯又或是買外賣,只要茶樓食店是在修打蘭街、正街、東邊街或電車路的,全部要落斜,在大馬路的就不用
搭車到區外,無論是巴士、電車或小巴,一定要到電車路才有得搭,從大馬路到電車路,走那條街也好,不下坡不行
搭車到西環,為省一個幾毫,會走到第一街才搭小巴,當然又是東邊街
搬
家那天,跟舊屋道別後,在樓梯口看著貨車先開走,然後轉右經過木行、麻包布袋廠、生果舖,再落斜經過炭畫檔和補鞋阿伯,這不是我最後一次走這雀仔橋,但感
覺卻像是不會回來。搬進了沙田,新市鎮的道路設計把屋村一個一個隔離,人們也鑽進了商場裡去了,生活文化不再在街上發展,人與人和人與社區的連系變得不實
在,雖在這裡住算夠久了,但我從不會說我是沙田人。
在西營盤住了十八年,十八年不短,可是相比我往後的人生只屬一個小部分,但我知再沒有一個地方的斜路能再讓我留下如此深刻的感受,也再沒有一個地區能跟我如此緊密。